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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 直白欲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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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 直白欲望

傅朝年怔楞了下, 盯著許應的眼睛,喉結貪婪地滾了一圈,“許老師說的, 是哪種?”

“…你想的那種。”許應偏了下頭, 有點不好意思,耳根到脖頸紅成一片。

確認了答案,許應感覺到傅朝年好像變得更加厲害了,他腦海中倏地閃過一個想法:自己真能容下傅律師嗎?

傅朝年掐著許應的腰的那只手十分用力, 額角青筋忍到爆起, 額頭也抵著許應的額頭, 眼看著越靠越近……

許應稍微有點緊張,但也做好心理準備迎接, 結果沒想到就快要親上的時候,傅律師突然一個翻身,從他身上下去了。



許應有點懵:“怎麽了?”

“你不想嗎?”

“想。”傅朝年的眼底隱隱發紅,呼吸深重地說:“想做,但今天不行。”

今天不對,哪哪兒都不對。

先不說什麽東西都沒準備, 光是這地點就不對。

起碼他和許老師的第一次不該在酒店,他更不能在許應才見過媽媽、心神脆弱松動的情況下趁虛而入。

傅朝年盤坐在床上,目光幽幽地註視著許應,開口時有些郁悶:“回家再做。”

許老師今晚答應的十分突然, 傅朝年雖然興奮驚喜,但也不至於不管不顧。

許應也沒想到這人在意的居然是這些,他搖搖頭說沒關系。但傅朝年態度堅決地說不行, 說第一次的體驗感至關重要,今天不合適。

而且他們明早四點要起床, 今晚要是一鬧肯定很難收得住。明天許應的身體一定會不舒服,精神狀況也會不好。

傅朝年皺著眉:“我不想讓你難受。”

許應沒想到他們之間氛圍都頂到這了,傅律師竟然還能想的這麽周到,他心裏感動的同時又覺得有點好笑。

於是他輕輕踢了傅朝年一下,意有所指地問:“那今天怎麽辦,你能忍住?”

傅朝年一把抓住許應的腳踝,目光有些危險地盯著他的臉,眼睛瞇起。

就在許應以為傅律師在盤算其他方式的時候,這人突然撲了上來——傅朝年十分大動幹戈地將許應抱住,用力在人嘴唇上啃了一口,手指抓著被子往上一蓋說:“忍得住,睡覺!”

語氣聽起來是相當的憤恨和幽怨了。

許應就悶在他懷裏笑,笑得連肩膀都在輕輕顫抖。

“還笑?”傅朝年將腦袋深深地埋入許應的肩頸,又報覆似的在他頸側吮了一口,這才滿足道:“先標記預約一下,回家了就做。”

許應捂著脖子問他:“你幼不幼稚?”

“別管。”傅朝年捏捏他的後頸說:“睡吧,不然明天某人又要賴床。”

許應皺眉:“還沒洗澡呢。”

“現在洗,洗完就睡。”

“行,那我先去了。”許應從他懷裏掙出來,轉了個身要下床,卻被傅朝年一把攔住腰,這人的手臂橫在他腰間,十分無賴地說:“一起洗,節省時間。”

於是莫名其妙的,許應就這麽被傅朝年抱著一起進了浴室,溫水淋濕了兩個人的身體,許應睨著他:“你不是說不做嗎?”

“不做。但收一點利息又沒關系。許老師不知道適度放松是有助於睡眠的嗎?”

傅朝年向來是行動派,一句話後便直接握住了許應,指節收攏,垂眸笑著說:“乖,我一定會讓許老師睡個好覺。”



傅律師誠不欺人,許應的確睡了個好覺,他早上光溜溜地被叫醒的時候簡直是神清氣爽。

傅朝年說那是因為他手藝好,所以昨晚才能把許老師伺候得舒舒服服,安心入睡。他還小氣地說這些等回家之後可都是要討回來的。

許應耳朵一熱,感覺自己好像又被迫背上了這人的債,因為傅律師昨晚沒要他禮尚往來。許應發現傅朝年是真的很喜歡看他這樣那樣時候的情.態。

他還記得傅朝年昨晚對剛經歷過起落的自己說,“許老師這樣,我很興奮。”

這是多麽具有變態潛質的發言啊,許應趕緊搖搖頭,不想了。

他和傅律師一起吃了早餐去車站。坐上高鐵後,許應給宋女士發了一條消息讓她放心,然後就閉眼靠著傅朝年的肩膀補覺。

傅律師昨晚的一切顧慮都沒有錯,許應只要一上交通工具就各種不舒服,他慶幸昨晚傅朝年把持住了,沒真的把他就地正法。

高鐵轉飛機,折騰一趟,飛機落地臨川國際機場就已經是後半夜了。

許應十分疲憊,回到家簡單沖了個澡,給宋女士報了平安,然後爬上床倒頭就睡。

傅朝年在許應後面洗的澡,等他從浴室出來,回到臥室裏的時候,他的許老師已經抱著被子睡得臉頰泛紅了,呼吸輕輕淺淺的,頭發毛茸茸的,有點亂地貼在臉上。

“晚安。”傅朝年眼底煨著一片溫熱,俯身親吻了許應,然後擡手關燈,下樓處理自己的工作。

畢竟是在自己家裏,一切都是熟悉的環境和熟悉的氣息,這一覺自然比昨晚在酒店睡得更好。

許應是自然醒,他睜開眼,先看到了傅朝年的下巴,然後視線緩緩上移是鼻子,和一雙多情撩人的眼睛……

嗯?傅朝年怎麽是睜著眼睛的?

傅朝年:“醒了。”

朦朧的視線裏,許應看到那雙多情的眼睛彎了起來,他有點沒緩過來神,茫然地問:“你也醒了?”

傅朝年笑了聲,“嗯,剛醒不久。”

“那你怎麽沒喊我?”

“時間還早,就想讓你多睡會,而且學校不是已經放假了嗎,難道許老師早上要去醫院?”

許應楞了兩秒,然後搓了下臉說:“沒,我有點睡迷糊了。”

“我老婆怎麽這麽可愛呢。”傅朝年親了下他的眼睛問:“還困不困?”

許應搖搖頭,伸了個懶腰,又重新往傅朝年胸前靠過去,看著他,眨了下眼睛說:“我想吃李記灌湯包。”

大概是因為清晨剛剛睡醒,又加上許老師有心放軟語氣,他說話的調子聽起來很像是在撒嬌。

傅律師被愛人柔軟的模樣撲得滿心歡喜,捧著許應的臉,像啄木鳥似的連續親了人好幾口,彎唇道:“那我下樓去買,你先起床洗漱。”

許應點頭,笑了聲:“好,辛苦傅律師了。”

“不辛苦,只要老婆大人滿意就好。”傅朝年利落地翻身起床,下樓給許應買早餐去了。

李記灌湯包要配他家獨有的辣椒油,許應很喜歡吃那個,傅朝年自然是不會忘的。

這頓早餐許應吃的很滿足,但可憐傅律師還沒吃完就接了個律所的電話,他問許應要了個告別吻,就拎著公文包離開了。

他走後,許應簡單收拾了一下,也往醫院去。

路上,許應接到了徐寧的電話,徐寧是知道他放暑假了,興致勃勃地問他打算什麽時候去寺廟,“你問你家律師了沒?”

許應一頓,有點心虛地挪開手機說:“我們去過了。”

“什麽!?”徐寧在電話裏發出尖銳的爆鳴,他一整個背叛的語氣:“你去寺廟竟然都不提前跟我打招呼?太過分了!那我怎麽辦?明明之前都是我們兩個一起去的,你現在有了老公就跟他去,不要兄弟了是不是?”

許應聽他情緒激動,緩聲解釋:“沒有,我沒和他單獨去。”

“什麽意思?不是你們兩個人去的?那還有誰?”徐寧憤起拍桌:“許應你告訴我那第三個人是誰?究竟是誰取代了我的位置!啊?”

許應輕嘆:“我媽。”

“你——”徐寧嘴上一個急剎車,驚疑不定道:“阿姨啊?”

“嗯。”

“喔,那那沒事了。”徐寧一秒變小聲,有點拿不準地問:“那你和阿姨是說開了還是咋的?”

“算是。”許應說:“我帶傅朝年回去了一趟,和我媽一起去了老家的寺廟。我那兩天心情不太平靜,忘記提前告訴你了,抱歉。”

“哎呀沒事。”徐寧知道了是這麽重要的原因,哪能還真跟許應斤斤計較那麽多,“你請我吃頓飯就行。”

許應笑著說好。

“不過你還真提醒我了,我今年也該回趟老家了,帶我爸媽一塊兒去拜拜挺好的。”

徐寧想到什麽就要立刻去做,“我先給他們打個電話,掛了啊,拜。”

許應還沒說話,聽筒裏已經傳來了“嘟嘟”聲,他無奈搖頭,一腳油門直接到了醫院。

其實每到暑假期間,寵物醫院裏都會相對忙碌一些,有許院長在,其他醫生和助理也能稍微松口氣。

許應已經四五天沒來醫院了,一來就連續做了三臺手術,除了中午匆忙地吃了頓午飯以外,其他時間一直在手術室裏。

一天下來頭暈眼花,身心俱疲,懶得什麽都不想做。

傅朝年來接他下班回家,晚上盤算著想要做點什麽,但是轉頭一看許老師又在認認真真地看病歷,便不得不歇了心思。

這樣的情況差不多持續了有一個多禮拜,雯雯的那個案子調解結果都下來了,傅朝年說法院給的調解方案雙方都同意,許應這才放心地點點頭,然後繼續自己的工作。

傅朝年看著他,幾次欲言又止。

他懷疑許老師已經忘了那天晚上他們在酒店說過的話,忘了他們回家要做什麽了。

否則怎麽一回來就冷落了他這麽多天?

說好的洞房花燭夜呢?

這幾天別說真吃肉了,傅朝年連口湯都沒喝上,最多也就是和許老師親親抱抱,莫名其妙地被禁了欲。

周五晚上,許應又在小地桌旁邊整理白天的病例資料。

傅朝年比他先忙完手裏的工作,目光幽幽地坐在許應身後的沙發上等。

但幹等實在有些無聊,他就給許應倒了水,切了果盤,用牙簽紮了一塊蘋果餵到許老師嘴邊,低聲哄道:“先吃點東西,歇一會兒再忙。”

許應始終盯著電腦屏幕,一口咬住蘋果嚼嚼,有些敷衍地“嗯”了聲,“快好了。”

這三個字,許應最近幾天晚上幾乎天天對傅朝年說,敷衍得相當模式化。

傅朝年有點納悶:“許老師這段時間怎麽這麽忙?你都瘦了。”

“我想趁著暑假帶學生寫篇論文。”許應頭也不回地反駁:“而且我哪裏瘦了?你每天做那麽多好吃的。”

白天在醫院的時候,許應還被娟姐說他臉好像比之前圓了點。

許應:“放心,我沒事。”

傅朝年無聲嘆氣:“那也不能不休息。”

許應:“休息了,我不是跟著你每天早睡早起嗎?”多麽規律。

“但是你最近都不怎麽理我,也不陪我。”傅朝年一把抱住許應的腰,下巴搭在許應肩上,嗓音有些許沈悶:“許老師心裏怎麽只有學生?那你老公怎麽辦?”

許應聽到他略顯委屈的控訴,這才停下敲鍵盤的手,轉過身來看著傅律師。

幾秒後,他反應過來了什麽,眨眨眼,掀了下唇:“我們是不是……”

他們好像有八、九天沒那個過了。

之前他還答應了傅律師回家就做,結果許應一回來就忘了這檔子事,一忘還忘這麽久。

要知道以前他和傅律師就算不是每天都親近,那也基本隔三差五就要胡鬧一番,彼此快樂,彼此享受。

然而這幾天忙,許應沒時間考慮那些,沒想到傅律師竟然也跟著他忍了這麽久。

一個平時欲望那麽強的人……許應想:也真是夠為難傅律師的了。

這好歹也是涉及到婚後和諧性.福生活的重大嚴肅問題,傅律師見許應意識到了,看著他的眼神肉眼可見地變得幽怨起來。

許應被他盯著,沒忍住笑了聲,主動親了下傅朝年的臉說:“再等兩天我就有時間了。”

傅朝年不買單,“我前天晚上親你的時候,你也這麽說。”

許應卡了下殼,“前天有這回事?”

他怎麽都不記得。

傅朝年垂眼看著他,薄唇微張,輕輕地“呵”了聲,“算了,許老師先忙。”

他說完就規規矩矩地坐回沙發邊上,撈起漫畫看了起來。

許應:“……”

看傅律師這樣,難道是生氣了?

因為傅律師從來沒有跟他生過氣,所以許應不太知道傅律師生氣是什麽樣子。

他手撐著桌面看了傅朝年好一會兒,對方都沒反應。

可是許應盯他盯得這麽直白赤.裸,傅朝年不可能沒發現,換了平時早就該撲上來了。

許應沒忍住起身坐過去,肩膀撞了下他,“生氣了?”

“沒有,我只是怕忍不住打擾許老師。”傅朝年翻了頁漫畫,一本正經的樣子。

許應也跟著他看了眼漫畫,“那本美麗人夫?”

傅朝年“嗯”了聲。

看小黃.漫還這種雲淡風輕的表情,不知道的以為他看財經新聞呢。

許應抿了下唇,試探道:“一起看?”

傅朝年拿著漫畫的手倏地收緊了下,他偏頭,目光意味深長地看了許應幾秒,然後一把合上漫畫說:“不了,許老師還是先忙,過兩天有時間了再說。”

許應:“。”

“我先去洗澡,許老師記得把水果吃了。”傅朝年說完便起身上了樓。

許應看著他的背影,摸了下鼻尖,無聲嘆氣。

怎麽辦呢?

以前沒哄過男人,平時也都是傅律師哄他。

他抿了抿唇,隨手翻開傅朝年剛合上的漫畫看。

然後發現《美麗人夫》裏面的受就是事業型男人,而攻為了受,每天溫水煮青蛙一樣,洗衣、做飯,整理快遞,澆花,遛狗……等等等等,人夫感很強地做了一系列事來討受的歡心,然後再借此換取一點“獎勵”,最後直接把人吃幹抹凈了。

許應臉黃黃地放下漫畫,心想這不就和傅律師一樣嗎?

他要是直接送上門去,會不會後果有點嚴重?

許應想了想,覺得還是得再等等,忙完再說。

於是他定了定神,繼續對著電腦敲鍵盤,整合病例,查論文,翻資料。

傅朝年在樓上等了會兒,卻沒等到一點動靜,不甘心地走到樓梯口往下張望。

許老師還在一絲不茍地工作,傅朝年盯著他的背影幾秒,偏了下頭,有點氣笑了。

看來這樣欲拒還迎沒有用,許老師好像不吃這一套,他還是得和以前一樣主動出擊才行。

傅朝年遠遠地瞟了眼沙發上的漫畫,磨了下牙。

許應原本打算今晚忙完就去找傅律師膩歪一下,結果人算不如天算,他直接在樓下睡著了。

最後還是傅律師把他抱回了床上,許應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懷裏,說:“別生氣了。”

傅朝年心軟得不行,親了親他說:“沒生氣,我故意逗你的,睡吧。”

許應抱著他的脖子跟他親吻,分開時嘴唇濕漉漉地問他:“那不做了嗎?”

“等你忙完。”傅朝年皺眉,又親了他一下,“怎麽困了還想著這些?快閉眼睡覺,晚安。”

“好吧。”許應點了下頭,心說明天也行。

主要剛才親得他還挺有感覺、挺想繼續下去的,但精神狀態又實在是萎靡,萬一真做了,做一半的時候他睡過去了怎麽辦?

第一次怎麽也不能那麽草率……

許應閉著眼睛,腦子裏亂七八糟地想著這些,很快就在傅律師懷裏睡了過去。

隔天,許應白天還惦記著晚上一定要跟傅律師真刀實槍的事情。

畢竟這都好幾天了,他確實有點不想等了,當然也不想讓傅律師就那麽忍著,萬一憋壞了怎麽辦?許應完全沒有以後和傅律師柏拉圖的打算。

而且徐寧曾經說過婚後性.生活是很重要的事,許應也這樣認為。

最主要的是,許應也想。他不是和尚,平時不提就算了,可一旦提了起來,許應心底就有些隱晦的期待。

他打算晚上買點酒和蠟燭,和傅律師一起營造一下燭光晚餐的那種氛圍,之後不管再做什麽就都水到渠成了,也不至於感到很緊張,或許松弛一點會更快樂?

結果老天沒長眼,醫院晚上突然來了個中毒的小狗,急診,許應要留下來加班。

他只能發消息告訴傅朝年先睡,不用等自己了,說自己回去要淩晨一兩點鐘,而傅律師平時作息規律,許應不想讓傅朝年幹等。

傅朝年回了個好,說給他留了吧臺的燈。

果然也不出許應所料,他回到家就快淩晨兩點了。

許應進門時輕手輕腳的,借著吧臺柔和的燈光換了鞋,然後彎腰一把抱住喵喵叫著撲過來的踢踢。

“噓。”許應摸了摸踢踢,輕聲安撫道:“爸爸要睡了,你也去睡。”

他把踢踢放到沙發上,放輕腳步地上了二樓,樓上寂靜無聲的,許應想,傅律師應該是睡了。

許應到衣帽間拿了睡衣,打算先去浴室洗漱,卻沒想到剛打開浴室的門,就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住了腰。

許應嚇了一跳,身體一僵,但在感受到熟悉的懷抱和氣息後他就立刻放松了下來,扭頭問:“我吵醒你了嗎?”

“沒有,我沒睡,一直在等許老師。”傅朝年懷抱寬闊,微俯著身,將許應完全圈在懷裏,親吻他的耳朵和臉頰,以及脖頸,一下又一下的,若即若離,“今天加班累不累?”

“今天還好,就是盯著輸液,不怎麽累。”許應搖了下頭,被他親得有點癢,心跳也有點快,“你、不睡覺等我幹什麽?”

“你說呢?”傅朝年撒嬌似的在他頸窩蹭了蹭,嗓音又輕又緩地說:“我今天從律所回來很早,澆了花,貓也餵了,快遞我分類放在了架子上,整理得很好,衣服洗過曬過熨燙好掛起來了,做了大掃除,晚上還做了許老師喜歡吃的菜,等你回家……”

“可是許老師卻沒回來。”傅朝年有些失落地感嘆。

許應楞了楞,感覺這劇情有點熟悉,“你、”

這不是那本漫畫裏的嗎?

傅朝年這是又對他現學現用了。

“我怎麽了?”傅朝年的嘴唇貼著許應頸側最敏感的薄弱的地方,在一片靜謐中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,“許老師心跳好快,在想什麽?”

如果按照漫畫,許應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,他的呼吸重了點,不答反問:“你在想什麽?”

“我在想我今天表現得很好,許老師以前答應過會給我獎勵,所以、”傅朝年在許應頸側輕輕咬了一下,手也不老實地滑進布料裏游走。

許應的喉結滾了下,“所以?”

這種時候,他們自然心照不宣,這個“所以”就充滿了暗示的意味。

“嗯,所以,”傅朝年在他耳邊笑得像只化成人形後蠱惑人心的狐貍精,“許老師,我可以得到一個晚安吻嗎?”

許應沒說話,轉過身來,擡起雙手掛在傅朝年脖子上,仰頭與他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深吻。糾纏許久後分開時,許應有些無力地靠在傅律師懷裏,眉眼間根本掩蓋不住情.動時的欲望神態。

他舔了下嘴唇,眼眸輕擡地看向傅朝年問:“就只接吻,不想做別的嗎?”

“想。”傅朝年低笑了聲:“還想和許老師做.愛,可以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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